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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们惶恐地赶紧低下头。
苏继尘是先皇后的母家外戚,人最是聪明机灵,一向得南楚皇的喜爱。
是除了景王和瑞王外,在众贵子里身份最尊贵的一个。
所以在这样的场合,皇子们都还没说话,他却敢有恃无恐。
当然聪明如他,自然有他揣度的道理。
北越的种种过分挑衅行为,早已引得南楚上下众怒,此时不响应臣心更待何时?
蒙国使臣立即近前,微笑着恭声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外臣以为此事确实不该怪学子们,北越学子主动提出切磋学问,朝气有勇,南楚学子以礼接之,从容有度,年轻人争学上进,最是可敬,
不想北越学子越战越酣,竟一时忘我,疏忽了酒力,才至于此,但南北学子们大展诗赋之才,实在让外臣等大开眼界,尤其是三皇子殿下,诗词精妙绝伦,可以说是世间罕有,若不是此次斗诗,外臣等哪有这样的福气得以美诗悦耳悦心呐,外臣以为,学子们理应受赏。”
六国使臣纷纷不约而同诚挚道:“蒙使所言极是,学子们理应受赏。”
另一使臣道:“外臣等都迫不及待想要一睹南楚夏至诗会之风采了。”
“是啊!是啊!”使臣们纷纷真诚地附和着。
使臣的话避酒而言诗才,说的极其和婉有度,即夸赞了南楚学子。
又委婉地维护了北越学子的颜面。
稀泥和的很有水平。
南楚皇果然消了一多半的气,顺势道:“能得到各国使臣如此高的评价,也是难得,既如此,可免大惩,但是据寡人所知,北越文不和酒,今日这等场合,竟然以酒为引,北越学子们远道而来与尔等诚意会考,如今因诗醉酒,尔等却不劝不阻,以致误了会考,实在是不成体统,说!谁的主意!”
南楚皇自然知晓是南宫羽的主意,所以才会如此质问。
如果是北越的主意,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北越虽然是自己作的,到底是丢了大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