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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幼凡没听懂，满脸问号看着蒲晓草，蒲晓草无奈地摆摆手，“小处男不懂。”

柯幼凡呆了一下，不高兴地还嘴：“嘁……你不也是处男吗？”

蒲晓草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但也仅仅只有一秒，他便轻咳一声岔开了话题：“曲队说大家估计都要收拾一下，晚餐就不一起吃了，让大家自行去餐厅吃或者叫餐，好累……不想动了，我们把餐叫到房间里来吃吧，他们家的披萨看上去好好吃。”

柯幼凡没有什么太大意见，一边擦头发一边点头，“好啊。”

“那我点了喔……对了，”蒲晓草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才突然想起来，“刚才你手机响了好几声，你看看呢。”

“喔。”柯幼凡拿着毛巾走到桌子边，拿起了手机，刚看了一眼，就“啊”地叫一声。

微信聊天界面，他中午出门前刚刚带着心虚修改的备注“11号”此刻已经飘到了聊天框的顶端。

配合着“11号”这个冰冷的名字，还发来了两行同样冰冷的话。

【11号：柯幼凡。】

【11号：我们聊聊。】

蒲晓草被他这一声喊得脑子清醒了一半，一股脑坐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柯幼凡手里捏着那块半湿的毛巾，哭丧着脸，“霍境野……说要约我聊聊……一个小时前发的，我才看见……嘤。”

蒲晓草手撑在身下，吞了一口口水，又往沙发里面挪了挪，“也也……还好吧……别紧张别紧张，看在摸了你脚的份儿上，会给你留全尸的……”

柯幼凡内心的玻璃小人哭得更大声了。

“可是……”柯幼凡颤抖着手举起手机，“他……把微信头像换了。”

蒲晓草：“……换成什么了？拿给我看看。”

柯幼凡游魂似的飘到了沙发椅旁边，把手机拿给蒲晓草看，“中午的时候还不是这个。”

蒲晓草点开了备注为“11号”的微信头像，只见上面是一张霍境野穿着冰球服的侧身照，特意把手臂处的“11”编号做了放大特写。

蒲晓草：“……”

蒲晓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暗鲨提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