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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郑完完全全忽略了他，擦肩而过，走进电梯，嫌弃地擦了擦被撞到的衣领。

沈思宁：“…………”

什么鬼啊。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又不是害公司破产的大事，越想越瘆得慌，堵着气往总裁办公室走上去。

“笃笃。”

外边响了两声叩门动静。

沈季钰抬手撑着侧脸，掀起眼皮，落地窗外袭来寒意，跟他的语气不相上下：“进来。”

下一秒。

沈思宁开门走进里边，耸着脑袋，在不敢离他太近的位置停下脚步。

“哥……”

沈思宁浑身打着寒颤，“我来上班了，你、昨晚在公司睡的吗？”

整间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沈季钰的半边身子连同椅背浸在阴影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钢笔，看得沈思宁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过去。

沈思宁低头认错：“哥，我承认责任在我，但昨天确实身体很不舒服，我从小肠胃就不好，不是想跑路的意思……”

沈季钰的唇边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那是什么意思？”

沈思宁立在原地，头脑风暴出一堆解决方案，解释说他有远程联系小组成员，有什么活儿是他能做的，他在家会想办法配合，但压根没人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