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见她用的是左手时,加州清光才注意到她被褐血沾了半边袖子,已经被提前取血了啊。
明明还是个孩子。
我看到那粗糙的食物时,第一时间反而是庆幸,原来他们知道我还要吃饭啊,胃痛的好难受。
这样稀的饭好久没见过了…
我还是咕咚咕咚的喝完了它,在胃部有些一点饱没有再继续痛下去之后,才放下了空碗。
我把碗递回给内振加州清光,他站在我几步开外的地方,见到我递给他,还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走近接过。
刚才观察到他脸上直白的一个贯穿左右的伤口,那条破布黑围巾根本就是在掩耳盗铃。
我所认识到的加州清光,是会在万屋挑指甲油看装饰品,拉着主人撒娇的可爱之刀。
和他这样堪称内敛寡言的完全不一样。
至少他也透露了我的烛台切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消息。
没有碎掉就还有希望。
“谢谢你告诉我。”
我没有再向他探听更多的消息,他一定会警惕我的,失去了自己最骄傲的资本时,自卑和敏感就成了注定。
加州清光听着她低声的道谢,觉得不适应极了。
说真的,他其实挺少听到道谢和道歉的。
它的主人羞辱刀剑时从不会道歉,挑唆刀剑关系甚至是侵犯他们也不会道歉,甚至是最后划烂他的脸注入秽气时也没有道歉。
相对的,他也从来不会道谢。
即使是他们本丸的那振巴形薙刀挡在他身前死去时也没有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