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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画生正在排着队。
负责其登记在册的文书,个个谨慎,一一记录。
洛文祺看着自己画斋中的画童,稍稍捻须:“呐,子辰兄,看到他们。我便又想起当年你我十五岁之时考核模样。”
轮椅之上的男子恬静的看着这一切,幽幽道:“是啊。”
凌书墨口中应着,却想着隐娘口中提的那个程欢其人,那是除了她之外同样认识月白兄的程家庄人。
此人如今就在郑州城,希望回京前可以查得出月白兄之后去了何处。
他目光思虑之处却是看到有个不该来的人,身形微微一颤。
只见远远走来一个明朗笑容的白衣男子,一见到那郑州城的州府衙门就眉开眼笑。
他还兴致勃勃问向登记的文书官员:
“哎,这里就是报名之处吗?”
只见对面的登记文书习惯性说道:“是!”
“姓名?”
“白豌!豌豆的豌!”
“多大了?”
“大概二十?”
“籍贯呢?”
“也许是白云城?”
“第一次考?”
“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