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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闭上眼睛,感觉却分外的敏锐起来,他本以为装鸵鸟可以化解眼下的尴尬,可是有人显然并不这么想——一股热源贴近了他。
“哎?你……”叶小安警觉的睁开眼睛。他本来想说你干嘛?可是,朱琲的动作显然更为敏捷,早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嘴对嘴的堵。
完了完了这头猪先前的晚餐没吃饱这会儿要将自己拆骨剥皮吃下肚果腹了。叶小安脑子里警铃大作,挣扎起来,不过被人堵住了嘴,不知道为毛连呼吸都跟着困难起来了,明明鼻孔应该是自由的呀……更坏的是嘴里还有个灵蛇一样的东西在四处乱窜到处点火让他的思想根本没法子集中起来,加上某人那毫无争议的体格,综上所述,叶小安同学的挣扎完全就是徒劳的没有任何意义的,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直接加剧了他的体力的消耗,让他更快的在这场角逐中败北。
“你你你……偷袭……咳咳……”
好不容易,等得朱琲大发慈悲放开了他,叶小安已经快要“泣不成声”了。
“怎么会?”某猪排惬意的一只手托着脑袋撑起半个身子看着他,笑容满面,那神情仿佛刚吃完一道肖想已久的美味大餐,“我不过是顺应了你的渴望而已……你知不知道你闭着眼睛等待的模样有多诱人……”
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上叶小安的嘴唇。
“啊……”叶小安一声惨叫,奋力一挣,竟然意外的将朱琲给推开了,他顾不得许多,顺势一滚就翻落床下。亏得床前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他的小屁屁才算是没有摔疼——我的天,好险!什么叫化身为狼他可算是亲眼见着了。叶小安一骨碌爬起来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卧室的门边,一只手搭在了门把上,这个姿势让他慌得砰砰乱跳的心稍稍稳定了些:只要一拉开门他就可以逃出生天。千万别跟这头猪发生正面冲突,以往的经验已经明确的告诉叶小安跟朱琲武力对抗他是绝对捞不着便宜的,在这种情况下落荒而逃虽然丢份儿但绝对是明智英明的举动。
朱琲美人横卧,一脸哀怨,话语凄凄,“小安,我以为你不会歧视同性恋……”
“谁说我歧视同性恋啦?”莫须有的罪名坚决不能接受,武斗不行文斗一定不能输,这是叶小安目前的作战方针,何况他真没歧视过小众,要不他跟玉烨也就不会处得这么好。
“不过是表面上的深明大义罢了,跟几个基佬交交朋友就以为自己成了众生平等的开明人士,真到事到临头的时候却跑得比谁都快,难怪你姓叶,原来真是叶公好龙而已!”朱琲讥诮的冷冷一笑,翻了个身再不理会叶小安,那修长的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的落寞和凄凉,那宽厚的肩膀此时显得无比的脆弱。
叶小安呆不住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问题就是心太软,说得难听点儿就是那个用怀抱温暖毒蛇的农夫。如今看一个平时自信飞扬身高体健的七尺男儿郎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如此软弱凄凉的一面来,一颗心顿时就如被千百只手搓了又揉,早就软得不成样儿了。
是啊,自己这么一跑算什么?跟人好好谈谈不就成了呗,要换成自己表白了却落得这么一个将人吓跑的结果自己也会非常伤心吧?搞不好会从此落下什么心理阴影呢。看看玉烨肖歌就知道小众的日子过得不容易,自己不该也不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唉!叶小安暗暗叹息着,耷拉着脑袋,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又回到了朱琲的身边。不过他不敢再爬上床了,太过敏感的事情他还是尽量避免的好。所以他只是绕过床来到朱琲床头的沙发上坐下,朱琲却不肯跟他面对面,见他过来,便翻身转向了另一面,那模样跟受了委屈的夜郎颇有那么几分神似。
叶小安又怜惜又好笑,多大的人了,居然还小孩子似的跟自己赌气呢。
“那个,朱琲啊,咱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没人答应,赌气的人儿不理他。
叶小安也没敢责备那人,谁叫自己反应过激,感情上来说已经亏欠人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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